kayla.

文笔不好轻喷 为爱发电

【未授翻】熟悉的面孔与破旧之处 part1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神太lb8的短打 食用愉快!赫敏失忆AU 第一人称

  

  也许我在一个坑里。


也许一个黑洞吞噬了我,让我在这等死。


也许我什么都不是,从来都,什么也不是。


当我试图回想在这之前——在无尽的黑暗之前我究竟是谁时——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也许我真的什么都不是。



  ~*~


爱伦坡话语浮现在我眼前。关于一个钟摆,或者是一些砖块。


我受过教育吗?我是一个研究文学的人?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埃德加 · 爱伦 · 坡的那么多作品?


没有声音,没有灯光,我躺在牢房里。


我在想…


也许我就是爱伦坡本人。


~*~


我昏迷的时候能听到一些声音,也许我是醒着的,但每天的每时每刻都很黑。


一个隆隆作响的男中音响起,他让我想起童年和梦境。当他说话时,冰凉的手握着我的。他在说关于她的一些事。他在找””。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他找到”她”,我甚至都找不到我自己。


”她”是他的。


”她是我的(her mine 译者注:与赫敏的名字发音相近)”是他最常说的话。


拥有一个人是多么美好。但我已经开始评判他的语言,以及他的发出辅音的方式。”her mine,”的确,她可以拥有他。


一双又冷又潮湿的手放在我脸上,嘴唇贴着我。


我想要跳起来,想要挣扎。但我别无选择,他的手指轻抚着我的下巴,他的脸颊贴着我的脸颊。


如果我能动的话,我会逃走,如果我能说话,我会尖叫。


我不想被陌生人触碰。


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的面庞,我的故事,但我知道我不想被他触碰。


他是拥有“她”的那个人。



~*~


我可能在医院。


我有知觉了,我能感觉和听到医生的存在。我的脉搏被夺走了。我的腿被活动来防止萎缩。在一屋子陌生人面前,我的生命体征被一阵低沉的隆隆声和敲击声大声地展示出来。


我决定昏迷。


我被关在自己制造的牢房里。


钟摆得越来越快。


~*~


有时候我会听到医学术语的低声细语。当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我的医生会大声自言自语。


我经常听到”州立停(finite)”这个词,但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口音。只有英国口音,和我一样,只有优雅和有教养的语调——


我是英国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对自己有了一些了解。


“格兰杰?”


这是我几个世纪以来听到的最清晰的声音。我的要害部位一定有什么跳了起来,因为温暖而纤细的手指正按在我的皮肤上,低沉的声音喃喃自语,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Granger。


英国人,格兰杰。


谢谢你。

  

~*~


找“她”的那个男人经常来。


我想我就是那个”她”。


那个叫我格兰杰的医生通常在他来的时候不在,但有一次我听到了他们一起说话的声音。他的牙齿和舌头发出慵懒的咔哒声,而我的医生用冷静的语调回应,来表示他厌恶和失望的情绪。


是谁让他失望了?


我的医生谈到了生命体征、大脑活动和时间框架,而那个人却用一种粗鲁的语气对他发出嘶嘶声。我的医生依然保持冷静,而他却在尖叫着关于仇恨,在学校的时候和“滑动的狮鹫”(slithering,与斯莱特林发音相似,griffins,与格兰芬多发音相似)。我的医生慢吞吞地说着侮辱的话,这些话是如此的高尚和优雅,以至于我的大脑很难意识到这是种蔑视。


我的医生让我单独和他待在一起。当冰冷潮湿的手握住我的手,手指在我的脸颊划过时,我开始想念我的医生。


我的医生的手温暖且优雅。


~*~


有一天他哼着小曲,也许是我以前听过的歌。


我的医生的声音低沉又柔滑。虽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但仍然是一种悦耳的声音。他喃喃自语,低声说着话。我平静了下来。


他的声音在旋律间回荡,接着我看到了一个大厅,一个留着胡子的老人,凳子上的帽子,有什么东西刺痛了我的眼睛——一种深深的痛苦。我倒吸一口凉气,缩回我寂静的世界里。


那帽子在唱歌吗?


乏味的天花板。


一道消失多年的刺眼光芒紧抓着我的头骨。


我眨了眨眼,像是几千年来第一次这么做。


我直立身体,眼睛感到疼痛。一个年轻的,皮肤完美无瑕的,有着银灰色的眼睛和尖尖下巴的金发男人正斜视着一道模糊闪烁的光球。他的眉毛皱在一起,正盯着光球研究。不知怎的,我觉得很熟悉。


他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棍子,用它移动着光球,他的牙齿专注地紧咬着脸颊。


我看着他的手。又暖又干的手,我知道的。


我的医生英俊年轻,各方面都很有贵族气质。我想知道我多大了。


他的脸像搞不懂算术方程式一般皱了起来,眼睛离开光球来寻找我。


他的目光突然定住,就像最后一块拼图嵌在它的位置上。


他好眼熟。灰色的眼睛望进我的眼睛,就好像他不明白,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


然后他的眉毛跳了起来,像一尊雕像一样站立,嘴巴张着。


“ 格兰杰。”


是我,我是格兰杰。


他指间的棍子转动着,像一把尺子一样指着我,他的视线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跳舞。一个模糊的图表出现在我的胸口。全息影像?某种投影?


他默默记下他的发现,目光闪回到我的眼睛,又回到图表。


我的医生。我的救世主


全息图消失了,他高高地站在我的床边。“你在圣芒戈医院。两个月前你值班时发生了意外,陷入昏迷。”他又看了我一眼,停顿了一下。“我现在是这里的治疗师了。”他说,好像在给我解释什么似的。“我去通知工作人员你醒了,然后把你转到另一个治疗师那里。”


他转身要走,我本能的伸出手指,滑过他的袖子。他低头看着我,好像我向他扔了泥巴。


我第一次强迫自己的声带重新振作起来,低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他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微张,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的脸上一片空白,一生的选择在他的眼睛后面闪过。


“我的名字是德拉科 · 马尔福,”他慢慢地说,好像他会激怒我似的。“我是你的治疗师。你知道你的名字吗?”


“格兰杰。”我迅速回答。


他皱起眉头。“你的教名?”


我润了润嘴唇,希望能说出一个名字。但什么也没发生,他的眼神平静了下来。


“你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吗?”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圣芒戈是谁了。我也不记得我父母是谁。


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睛,我看向他,模糊不清。当他回望我的时候,泪水从我的脸颊滑落,我一动不动。


他从某个地方变出一块手帕,当手帕贴近我的颧骨时,他的指尖忽然擦过我的下巴。


温暖


德拉科 · 马尔福。


我想大声说出来。他的名字会从我的舌头上流淌下来,粗糙的辅音被延长的元音拖拽着。


“你的名字是赫敏 · 格兰杰。现在是2005年。沙克尔是部长。”他的灰色眼睛透过手帕顶端盯着我。“你还记得那个名字吗?金斯莱 · 沙克尔?”


我摇摇头。


赫敏 · 格兰杰。他念出我的名字,好像它在他嘴里凝固了一样。我不知道他是否讨厌这个名字。好像有点拗口。


赫敏,希腊神话中的海伦之女,或者莎士比亚笔下的人物。


我跌跌撞撞地跑进脑海中的一个黑暗角落。我了解莎士比亚、神话和爱伦坡,但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部长是谁。


德拉科 · 马尔福又站了起来,“我去把剩下的工作人员找来。”


他之前也这样说,好像他不想和我单独待在一起。


我看上去怎么样?我不漂亮吗?也许我太丑了,他都不能忍受看我一眼。


当他离开的时候,他的袖口从我的手指间滑落。我看着他匆匆跑出门,很高兴摆脱了我。


~*~


接下来来了更多的医生。他们微笑着,提供医疗细节。这些细节像沙子一样从我的脑海中滑过,而与此同时,我的医生马尔福一直站在房间的角落里,观察着,等待着。


他们都有那种棍子。这一定是我错过的新科技。但是当然,我不知道在我过去的生活中多久住院一次。我的目光落在这些棍子上,他们用它戳戳全息图,又轻轻敲击我的皮肤。我想问一些关于它们的光学性质以及它们是如何运作的问题,但现在谈的是其他的话题,是关于我的失忆症


我皱起眉头,目光落在马尔福医生身上。他看着我,脑子里慢慢浮现出一些想法,接着走到那位一直在解释脑外伤的老先生耳边低语。


老先生惊恐地看着我,一阵沉默。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解释,好像刚刚没有人打扰他似的,然后把棍子塞进口袋。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看到任何一根棍子。在我睡觉的时候,一台电脑被送了进来,哔哔哔地响个不停。


~*~


我的门外一阵骚动。我从床上坐起来,用虚弱的腹部肌肉扭动着身体。


门被炸开了,一个红色头发的男孩站在门口,睁大眼睛盯着我。


他带着敬畏的口吻说,“赫敏。”


是他。


我侧头看着他,想在脑海里找个架子把他放在上面。


他冲到床边,当他用他的身躯圈住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几乎跳起来。我的声音就像记忆一样丢失了,因为他粗糙的身体覆盖在我身上,胡茬挠着我的脖子,手指抓着我的肩膀。


我无法呼吸。身体被人入侵的感觉令人震惊,太温暖、太沉重了。


他离开的速度很快,因为马尔福医生在那里,在衬衫里握紧拳头,咆哮着。


“‘温柔’这个词对你来说有什么难的,韦斯莱?”


他——定是韦斯莱——把马尔福医生打发走了,眼睛湿漉漉地朝我微笑。现在门口又多了三个人。一个胖胖的红头发女人,一个瘦瘦的红头发女孩,还有一个戴眼镜的黑头发家伙。


“嗨。”黑头发男孩说。他对我微笑,绿色的眼睛让我想起了某些喷射的光。也许是激光。


马尔福医生开始做我以前听过的诊断。韦斯莱没有听,只是把我的手握在他湿漉漉的手指里同时盯着我看。那个胖女人一定是韦斯莱的母亲。她听着马尔福医生说的每一个字,并且用尖刻的语气要求他解释清楚。


那女孩站在她身边,眼睛朝我看过来,另一个男孩加入了韦斯莱的行列,温和地朝我微笑。当马尔福医生和韦斯莱妈妈讨论我的康复和出院时,男孩说: “我是哈利,哈利波特。(I’m Harry. Harry potter. ”)


我对他眨眨眼,“你好。”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他轻轻地说,显然他听从了门外的指示。他用一种似曾相识的方式推了推眼镜,这吸引了我。


“赫敏,”韦斯莱说,我把目光转回他的蓝眼睛,他用冰冷的双手握住我的一只手。“你是我的——”他说,试图学着哈利的样子,“不仅仅是那样。我们相爱了,你是我的未婚妻,赫敏。”


寂静。我感觉心在笼子里轰鸣着。我的眼睛猛地看向马尔福医生,他用精致温暖的手捏着鼻梁,一只湿漉漉的手伸向我的脸。


“罗恩,”哈利波特警告他。


他重复道, “我们相爱了。”然后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湿漉漉的。我的身体抽搐着,想要逃到别的地方。我祈祷有一天我能记起来,因为如果这是我的初吻——


他的身体被迫后退,因为马尔福医生正生气地抓住他的衣领。


他妈的滚出去!”马尔福医生怒吼道,“你了吗?”


整个屋子都充斥着尖叫,我浑身起满鸡皮疙瘩,男孩们在推搡,女人们在大喊大叫——


我的嘴被润湿了,他的嘴唇试图强迫我去爱他。


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扶在我的手肘上,我看到马尔福医生站在我和其他人之间,怒吼着要求保证我的安全,同时指尖轻轻地安抚着我的皮肤,使我稳定下来。


我闭上眼睛,想知道是否能回到我的黑暗深渊。这个世界太残酷,对我的期望太高了。噪音消失了,但我手臂上的温暖没有。一块柔软的布遮住了我的眼睛。他又把手帕递给我,因为我在哭。


“我订婚了?”我低声问,睁开眼睛看见他俯身向着我。


他喃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很惊讶。”他转过身来,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我的生命体征。


我的睫毛在泪水的重压下颤动着。“你听到这个消息?”


“在报纸上。”


我盯着他,“我们... 我们认识吗?”


当他转过身来锐利地看着我时,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胳膊肘上。“我们都是同学。”他指了指门口,韦斯莱和哈利波特刚刚从那里离开。“对不起,我之前应该说清楚的。”


我眨了眨眼,试图把信息放进脑海中的盒子里。“我们在哪里上的学?”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 “苏格兰的一所寄宿学校。”


为什么我们都被送到苏格兰的寄宿学校?这个问题我以后会弄清楚的。


“所以,你和我是朋友?现在你是我的医生?”


他的嘴唇做了一个有趣的动作,好像他想微笑但知道自己不能。


“不,你和我相处得不好。其实我和你们关系都不好。”他翻开我病历上的一页,眼睛往下看。“事实上,关于我是否应该对你进行治疗,我们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那为什么是你?””我问,等待着一个我期待的答案。


“因为我是最好的。”他带着一种简单的傲慢说道,就像一个多年来一直被人这么说的人一样。“我曾在最好的医生手下学习,现在我是全英国的首席治疗师。”


”首席治疗师”这个词很奇怪,但我觉得没问题。我又想起了我的未婚夫。想起他冰冷的双手和满是雀斑的皮肤,他因愤怒而脸红的样子。他的手指在我脸上划过的感觉。


我盯着门口说, “我不太喜欢他。”


一声叹息,“终于,你有点理智了。”


当他在我的图表上做标记时,他的嘴角上扬。我不确定是否愿意用这一幕来换回我的记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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